寒夜暝却不以为意,他们连极寒之气的都能承受,又怎会在意这样的温度?

  

      他扯掉她的婚纱,笑得有些暧昧,“为夫火力壮,这次准你在面。”

  

      “你说的,不准反悔。”苏浅沫笑得无狂傲,哪怕是在房事,她也要当个“强者”。

  

      笑罢一声,她忽然搂着他的脖子便亲去,邪笑道:“夫君莫怕,我会好好疼你的。”

  

      寒夜暝哭笑不得,可还是期待着她的“蹂躏”。

  

      “天……”寒夜暝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偶尔屈居之下也是一种幸福。

  

      一次、两次、三次……这种亲密的结合仿佛是一味毒药,蛊惑着他们不断渴望彼此,一直到他们真的筋疲力尽。

  

      过后,两人都气息微乱,拥在一起缓缓平息着身体的悸动。

  

      空气残留着缠绵过后的味道,寒夜暝轻轻的抚着怀里的娇躯,忽然道:“娘子,为夫的床功夫,可觉得满意?”

  

      苏浅沫也不扭捏,俨然女王似得说了一句“嗯,不错”便起身道,“该走了。”。

  

      婚宴开始前,寒夜暝虽然说了不用等他们,不过终究是他们的婚宴,把所有人都扔在宴会厅,反倒在这缠绵实在有些不妥。

  

      寒夜暝猛的把她拉回怀里,“婚宴那里有老顽固和你娘。”

  

      提到这个话题,苏浅沫再次想起化妆的时候,娘亲和她说过的话。她忽然侧个身,单手拖腮的看着他,直言道:“我娘喜欢公公,所以我想……”“沫儿!”

  

      寒夜暝猛的打断她,不留痕迹的转移话题,“为夫觉得还是去婚宴看看,那些人没能闹成洞房,此刻定在喝闷酒,我们得去瞧瞧热闹去。”

  

      苏浅沫知道,寒夜暝心里依旧解不开那个结,他可以不恨娘亲杀了他娘,却做不到看着娘亲和寒冷爵在一起。

  

      不单单是他,恐怕寒冷爵心里同样也解不开这个结,所以娘亲和寒冷爵最后是否能真的走到一起,还是未知数。

  

      是她太冲动了,竟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一点,万幸是他打断了她。如果她真的说出口,而他一口否决的话,那么娘亲无地自容,而她和寒夜暝之间,恐怕也因此有了隔阂。

  

      关于这件事,苏浅沫决定暂时不再提,一切还是顺其自然的好,所以若无其事的梳洗更衣。

  

      两人来到宴会厅的时候,还没进去听到里面热闹的声音,劝酒声、划拳声、大笑声,简直像酒楼一样。

  

      等走到门口一瞧,苏浅沫都有些咋舌,喝,桌面一片狼藉,堆满了酒瓶,这些人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里面的两桌人差不多都喝高了,尤其外公那一桌,那些长老们都已经七扭八歪的躺在地,尹正和慕容和则已经趴在酒桌,可即便是如此,两人还在碰杯。

  

      苏暖正扶着外公起身往外走,娘亲原本也是想跟,寒冷爵却忽然醉意甚浓的说了一句什么,娘亲脸划过一抹为难,终究是又重新坐下。

  

      相之下,另外一桌情绪太过高涨,虽然都醉眼朦胧,身体也摇摇晃晃,可得仍旧大口喝酒,畅快大笑。

  

      /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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