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清轻飘飘的瞥了一眼陈金祥的人,嗤笑,“自从陈氏易主,陈金祥变得狠辣无情,真是名不虚传,不过,外人还漏了一项,那就是你是个胆小鬼。”

  

      “你说什么?”

  

      陈金祥身边的一个爪牙大喝。

  

      “难道不是么?整个岛屿都是你们的势力,我们两个是插翅也难逃,你居然害怕让我知道你杀我外公和母亲的真相,不是胆小鬼是什么?”

  

      秦婉清影藏树影下,看不真切她的容颜,语气显得格外的讥嘲。

  

      陈金祥阴森的呵笑,“想用激将法,也不看看对象是谁。”

  

      “你是在跟我谈定力么?你有定力这个东西么?不然你怎么会和苏汀蓉那个女人苟且在一起?哦,还是说你的嗜好太特殊,你自己无法控制自己?”

  

      秦婉清幽幽的轻笑,眼波有意无意的瞥向帝赫煌,见他凝神注意着周围的环境,心里不由的安定沉静了不少。

  

      陈金祥死死盯着她,眼里涌动着一股狠劲,“你躲树下干什么?过来,我就告诉你。”

  

      “你说与不说都不会改变结果,说了,给你个痛快去跟陈氏父女赔罪,不说,便是生不如死。”

  

      帝赫煌忽然扣住秦婉清,居高临下的睨着陈金祥,即便深陷包围,却是处变不惊,口吻倨傲。

  

      眼看着大战一触即发,秦婉清想要多争取一点时间,现在还不能万分确定,其他人是否喝了净水装置里的水。

  

      如果只有眼前这些人没喝下了药的水,她跟帝赫煌练手没什么难处。

  

      她挣脱男人的手,走出几步,嘲弄的盯着陈金祥。

  

      陈金祥脸色蓦然一变,“你不是秦婉清,你扮作她的样子来套我的话?”

  

      也不怪他如此惊讶,此刻天色已经是将黑未黑,秦婉清又一直隐藏在树下,看不清现在的样子。

  

      秦婉清冷笑,“我只不过做了个易容,你便认不来了,可见这感情是多么的虚伪。现在,我敢站出来,那你敢说么?别让这群跟着你的人小看了你。”

  

      帝赫煌把东雨往树下一推,扣住了她的手把她护在身后,“回去了再跟你算账。”

  

      陈金祥眼风一瞥,便见自己的人时不时的偷瞥他,略微思虑,他淡漠的开口。

  

      “既然你要死了,告诉你也无妨。”

  

      “当年我和陈金强是你外公手下的得力助手,所谓的开疆拓土也不为过。

  

      而我们同时喜欢着陈湘宜,可你外公不想我们任何一人跟她在一起。

  

      便强行给我们改了名,对外公布是兄弟,其实还不如说是属下。

  

      后来,被秦松凉捡了个便宜,湘宜嫁给了他。

  

      那时,陈金强还郁郁寡欢的。

  

      而我想的很清楚,是秦松凉抢走本该属于我的女人,那我就去搞他的女人,这个苏汀蓉本来就是个贱货,一勾上瘾。

  

      说到底是你父亲没本事,看不住自己的女人。

  

      我一直认为,如果陈氏变成我的,也算是还了你外公和母亲欠我的。

  

      谁知道他们命短?死了?

  

      我原本可没要他们死啊。

  

      你母亲死后,陈金强慢慢的变成了个神经病,时而好,时而坏。

  

      明白了?

  

      我谁都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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