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了以防万一，苏陌阡也还是在小心谨慎地观察着那老头的反应，见那老头只是在专心炼丹她才完全放心。
放轻脚步靠近那老头，苏陌阡和池言也依然在警惕着那老头的动作，但那老头完全就没有发现他们，眼睛是一直在看着桌上的丹炉的。
苏陌阡和池言牵着手很快就悄无声息地来到了那老头的旁边，苏陌阡也终于看到了那老头的面容，而这一看却让她吃了一惊。
那在认真炼丹的那个人她分明是见过的，第一次去圣灵学院，她就是通过眼前这个人坐上了偷渡的船只，池墨还和他认识。
牛爷，就是牛爷！池墨为了坐上去圣灵学院的船只曾带她找过这个人。虽然现在这人一扫以前邋遢的形象，气质也好像有所不同了，但她是不会看错的，他就是牛爷。
苏陌阡摸了摸下巴，意识到牛爷可能和圣灵学院有什么渊源。不然他不会在这时候这么针对圣灵学院，不会千方百计地败坏它的名声。
把视线转向旁边的池言，苏陌阡想知道他是否也认识牛爷。池墨既然都认识他，说不定池言也认识他。
苏陌阡转过了头，却没有看到任何东西。她不禁扶额，池言和她都隐身了，她自然是看不到他的身影了，不然他们也不必用牵着对方的手来确认对方的位置了。
把视线转向牛爷的丹炉，苏陌阡发现他可能炼毒技艺不如她，但炼丹技艺却是比她好太多了，几乎能与梁丘大师媲美。
歪头认真地看了一会儿牛爷的炼丹过程，苏陌阡又发现他的炼丹技艺还是要比梁丘大师差点的，对药材的把握就没有梁丘大师那么精准。
但这其中的差距也并不大，这老头的药师等级也肯定在九阶以上。
这么一想苏陌阡觉得奇怪了，等级如此之高的药师不应会像牛爷这样不被人知晓啊，以他这样的药师等级在无上世界中的地位应是与梁丘大师差不多的。
但现在他却是如此的默默无闻，世上的人竟都不知他的名号。
而且他以前的生活是那么的穷困潦倒，任谁也不会想到那个邋遢的牛爷会是一个大师级的药师。
苏陌阡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见牛爷的场景，那时她只把他当成了一个普通的老头，甚至还以为他连灵力都没有，更没有想过他是一个药师。
可现在这人就以一个大师级的药师的身份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还成了帮助穆攸宁的人，真让她觉得人生处处充满了未知和惊喜啊。
牛爷的炼丹过程已经接近了尾声，苏陌阡眯眼看着丹炉里的情况，发现他炼制的是无上丹方里的丹药。
苏陌阡疑惑了，无上丹方不是一直在自家师父的手里嘛，现在到了她的手里。
可是牛爷怎么也会炼制里面的丹药，难道他和自家师父是认识的？毕竟像无上丹方这样的东西自家师父是不会随便给外人看的。
苏陌阡摸了摸下巴，决定回圣灵学院了问问自家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