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声又响了起来,带着试探的味道。

  

      “呵!”无珏不屑地冷哼一声,然后轻笑起来:“你应该知道我对那女人从来没有任何感情,我娶她也只是因为她的家族势力而已,蝶儿,你还在担心什么?”

  

      那叫蝶儿的女人这才轻轻一笑,语气愉悦地道:“我知道你的心在我身上,这我很放心,不过利用完那个女人你要把她交给我处理!”

  

      “好!你想怎样就怎样,我都答应你!”无珏毫不在意地说道,似乎他嘴里的人并不是他曾经的妻子一般。

  

      “那你那宝贝儿子呢?”女人又问道,语气却与刚才有了些微的不同。

  

      无珏沉默了一阵,然后才淡淡道:“莫离天赋很高,你又生不出儿子来,我现在还不能放弃他。”

  

      说完不等那女人再说话他就又开始了动作,木质床又“吱嘎吱嘎”地响了起来。

  

      池墨轻轻地啧啧嘴,那两人还真是……他现在都没兴趣去“欣赏”了。

  

      苏陌阡的注意力更多的则在那两人的对话上,听完他们的对话她都不禁替莫离心寒起来,那样的男人怎么能称之为父亲,他根本就不配!

  

      苏陌阡目光微闪,眼神变得不怀好意起来,不给这对狗男女一点教训怎么能对得起她来这一趟?

  

      苏陌阡从纳戒里拿出一个瓷瓶,对着那两个在床上纠缠不休的人不怀好意地一笑,然后把那瓷瓶里的粉末洒在了树洞的角落里。

  

      “刚刚你洒在那树洞里的粉末是什么,怎么连一楼都洒上了?”走出树洞,池墨忍不住好奇地问着苏陌阡。

  

      苏陌阡恶劣地勾唇一笑:“明天你就知道了!”

  

      夜色很深,大雪还是纷纷下个不停,一夜的大雪把无铭村里的所有痕迹都掩藏了个干干净净。没有人知道昨晚有两个人把无铭村逛了个遍,没有人知道那两个人去过领长的树洞,更没有人知道他们还在那里留下了礼物。

  

      最近无铭村出了一个有趣的传言,说是无铭村的领长和领长夫人竟然在青天白日下脱光了衣服疯疯癫癫地跳起了舞。

  

      传言说他们毫无羞耻之心,树洞的门大开着,而他们就在门口跳着脱衣舞,到最后竟然是一丝不挂地在门口跳来跳去的,边跳还边唱着难听的曲子,完全无视了树洞外面那些惊悚的眼神。

  

      有人说,他们领长和领长夫人是憋了太久了,这下是释放出了真性情。也有人说他们俩是中了邪了,不然不会突然变得如此奔放。

  

      总之众说纷纭,没有一个固定的说法,但无珏和白蝶的名声却是越来越大,连隔壁村落的狐狸都知道了他们俩的奇闻轶事。不过对此事的态度他们就不像无铭村的狐狸那样善良了,他们听到这事是笑掉了狐狸牙的。

  

      但事情还没有完,无铭村的一些狐狸见自家的领长和领长夫人竟如此胡闹自然就看不过去,便也顾不得什么纷纷去往树洞想要阻止无珏和白蝶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