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遗留的药香擦拭干净。
在帮她把衣衫完完全全整理回原样之后，魅离歌立在床边，脸上的红色，越染越深。
他看着手中的帕子半晌，原封不动地收了回去。
又盯着触碰过她的手，眸光泛红。
伸手一扶额。
他好像，越来越下流了！
自我反省之后，魅离歌并无悔意！
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一袭银发在不知不觉中褪去，换上墨色。
魅离歌抚了抚她的脸，想印上一吻，又觉自己今日好像已经十足过分。
罢了，来日方长。
他隐忍着收回。
时辰一到，立即离开。
来过的痕迹全部除去，连那盏点燃的烛灯，都是自带的。
不得不说，他窃入她闺房的行径，越来越纯熟了！
却在要出凤府之际，被凤九霄逮了个正着！
“九殿下，早！”
“……凤家主，早！”
天色还没亮，可不早嘛！
“九殿下是准备出府？”凤九霄负手问他。
“是！”
“刚才，莫不是从云天楼出来吧？”
“是！”
“你深夜来的凤府？”
“是！”
凤九霄一叹，“小玖年纪尚幼，夜里还需深眠！”
话中意味，魅离歌自然懂，面色无改回道：“她没醒。”
“那就好！”
没醒的话，看来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
“凤家主，我先回宫了！”魅离歌转身。
凤九霄突然一句，“等等！”
魅离歌停住脚步，凤九霄上前一步，“你身上怎么有药香？”
他紫眸一闪，“我受了小伤，所以擦了些药。”
“怪不得闻你气息，比往日要重！”凤九霄叹了一声，“既如此，老夫也不多留，九殿下回宫养伤吧！”
在魅离歌要走之际，凤九霄提点道：“这几日凤卫会有所变动，九殿下要来还是白天来比较好，免得误将九殿下当成采花贼了！”
“……”
采花贼都没他刚才所为下流。
被说中的魅离歌，遁于夜色。
离开凤府之后，捂着有些不太平稳的胸口，轻轻一咳。
脸色燥热，却不是因为被凤家主发现而觉得难堪，而是思及刚才替她上药的旖旎，心情难以平复。
定是因为出来之后心绪还是躁动，气息不太平稳，才被凤家主发现。
他看着那只沾染药香的手，无声一笑。
几分无奈，几分甘愿，剩余的，全是甜蜜。
情至深处，甘之如饴。
不得不说，魅离歌选的伤药，真是了无痕迹，上药的手段，也十分细致。
凤天玖隔天醒来，没发现任何端倪。
也没注意什么伤还是不伤。
她取出那本浮屠炼药细细翻看，其中诸多药方，她在房中不知不觉度过两日。
魂海空间都是未成熟的药种，她需要已经成熟的灵植。
黑市没到开放的时间，所以她去了无双聚宝阁。
并无意外，碰到了夜无殇，还有夜无心。
凤天玖第一次以女子身份，出现在夜无心的面前，夜无心不仅一眼认出，还毫无惊讶。
“兄长早已将你的身份告诉我。”
回想那日她哥的表情，嗯，怎么说呢，值得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