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玖不敢吱声了。
“一整个晚上，少说也有三个时辰，够咬上千次了，我没你贪心，从今天起，你让我这么咬你一百次，就算还清了！划不划算？”
“……”
“还是，你想今晚再来一整宿？”魅离歌声线诱人，仿佛更希望她选择这个。
凤天玖当即摇头。
“那就是答应一百次了？”
“……”
“很好！”魅离歌赞赏地看着她。
还没等她小心脏归位，又说出了更令她心惊胆战的话。
“睡了我的账，该怎么算呢？”
“……”
“我就勉为其难睡回来好了！”还贴着她脸颊道，“是不是很公平？”
“……”
“别急，我会等你还完一百次，再清算这笔！”
“咕噜——”
凤天玖心惊肉跳地肠子直抽筋。
她不过就是做了一个梦，梦里她还是受害方，为什么一醒来，就欠了这么多债？
她到现在都没弄明白。
她失魂落魄地爬起来，魅离歌这次收了手，没拦着她。
只手撑在床头，看她傻傻地坐在床上。
嘴角挂着一抹浅笑，眸中含着从未掩藏的喜爱。
一醒来就看到她这副呆样子，一整天的心情，似乎都妙了！
目光在她周身逡巡不止，忽而，眸光一顿。
“你身上的外衣，是谁的？”
凤天玖不解地看向他，扯着自己的袖子，没有答。
还在想自己莫名其妙欠下“巨债”的事。
昨天，她跟着凤轻尘走了，几乎不用想，也知道这褂子是谁的。
“过来！”
魅离歌倚在床头，目光锁住她，声音不容抗拒。
凤天玖凝眉瞥向她，想到眼下处境，他是债主，还是不要再惹恼他的好，转个身，挪向了他。
刚靠近，就被魅离歌捞进怀中。
一声招呼不打，眨眼就卸下了她的腰带，外衫随之落下。
“你脱我衣裳干嘛？”
凤天玖几乎条件反射地捂住身下裤子。
怕他再次扒她裤子！
魅离歌看着她的动作，轻飘飘地瞥了眼她的裤裆。
“你现在捂还来得及吗？昨晚在我怀里睡了一晚，我要看，会等到今天早上？”
“……”凤天玖小脸紧张，“你不会真的扒了我裤子吧？”
“你猜呢？”
凤天玖圆睁着眼，僵在原地。
“你的人都是我的，有什么我不能看？”
凤天玖不说话。
魅离歌看她有些失魂，捋了捋她颊边的头发，“真的有我不能看的？”
语气带着试探，眼睛盯着她的表情。
凤天玖望着他，迟迟不开口。
魅离歌低低一叹，唇贴上她的脸颊，“我会等你亲口告诉我的那天。”
所以，在昨晚那样好的机会下，他没有探寻究竟。
他已经开始怀疑了，却没有一查到底，甚至，不曾翻过她的衣襟，再看一眼那麒麟小锁。
他当然好奇，除了好奇，更多的，是想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她。
他爱的，是个男人，还是女人？
看她凝住的神色，魅离歌不想去猜了，他会等她亲口说。
反正，他都已经如此喜爱，不会放手了。
他想，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