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律省,没有几个人敢不给你面子?”谈京墨的目光凉凉地看着许少杰。
许少杰哆嗦了一下,磕磕巴巴道:“不是,还是您的面子比较大。”
“不但抢裙子,还要把她一块儿抢了?”谈京墨的下巴微抬,指了指云舒的方向,眼中掠过了一抹嗜血的笑意。
那笑意太冷了,宛如要吞噬人的妖花,可怕得很。
即便是许少杰再怎么迟钝,他都知道云舒和谈京墨的关系不一般了。
他的脸色惨白,身子簌簌地发起抖来,整个人就像是在狂风中乱颤的枯叶一样。
“少帅,这……我不知道这位小姐和您有关系。”许少杰地牙齿在上下咯咯响,“若是早知道的话,小的绝对不敢招惹她,绝对不敢的啊!”
谈京墨一脚就踹向了许少杰,他穿着质量良好的皮靴,一脚过去,把许少杰踢得吐了血。
许少杰这些年来吸食鸦片,身体早就垮掉了。
哪里受得住谈京墨的一踢,吐了一口血之后,就晕了过去。
这种情况下,晕倒的人反而是幸福的。
路紫菀想要晕倒,她就没有这个福分。
“是你把许少杰当枪使?”谈京墨冰冷的目光看向路紫菀。
“不……”路紫菀吓得缩了缩脖子,不住地往后退,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不住地颤抖着。
她哪里知道云舒会和谈京墨有关系?
她单单只知道沈父有救治过谈京墨,但是这事儿和云舒没多大关系啊。
要不是云舒和谈京墨的关系好,谈京墨这样一个冷酷的人,哪里会过来给云舒出头?
问荆咽了咽口水,和刚刚落过水的小鸡仔一样,抖索着身体。
即便是谈京墨在给云舒出头,她还是被谈京墨的气势威慑了。
“许少杰到底是傻,我也不至于杀了他,让追随父亲的功臣心寒。至于你,一枪崩了你,如何?”谈京墨的嘴角勾起了嗜血的笑容。
路紫菀抖动着身体,哭号道:“不要,少帅饶命啊!只要您能够饶过我的命,无论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谈京墨的目光在路紫菀身上流连。
即便是谈京墨现在的目光就和看死物差不多,但是也不知道是路紫菀对自己太过有自信了,还是紧张之下,眼神不好使了。
她竟然觉得谈京墨对她有那方面的意思。
她道:“对,即便是少帅您要了我都可以。”
问荆头一回听到这种自荐枕席的话,嘀咕道:“不堪入目。”
“你既然那么喜欢抢别人的衣服,那便将你身上的衣服脱了吧。”谈京墨对不远处的副官道,“把她的衣服扒了,丢到垃圾桶去!”
路紫菀冲向谈京墨,喊道:“少帅,不要,您不能这么对我。我会伺候好您的,您不要让我当街丢人。”
谈京墨避开了路紫菀,给了副官一个眼神。
那副官上前就擒住了路紫菀,毫不怜惜地把路紫菀的旗袍硬生生拽了下来。
瞧见路紫菀浑圆的肩膀,外头围观好戏的人,发出了此起彼伏的惊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