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们能照顾好自己不生病，就是给咱们积福了。”
张氏和妯娌又说了会话，孩子的哭声打断了她们。
她起身告辞，说还要找苏二牛说说苏桐的亲事。
老四媳妇抱着孩子，一手拉住她道，：“那家人的事情管不得，回头再赖上你。”
“无事。晴丫头成亲的时候，他人没到但是礼钱到了。不会像以前那样的。”
苏二牛是出了名的娶了媳妇忘了娘。
自打娶了明氏进门，心思全都扑在明氏身上，连苏老太的话都敢忤逆。
现在他的主心骨走了，整个人也颓废了。
老四媳妇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对门的屋子，这才放了手，：“有事就喊我。”
张氏笑着点点头。
苏二牛的屋子隔着厚厚的门帘都遮不住屋里面的酒味。
张氏抬手敲了敲苏二牛的房门，喊道，：“二哥，你在家吗？”
她在外面等了半晌，里面走动的声音才越来越大。
吱呀——
苏二牛打开门，手里还拎着一个空酒瓶子。
见到张氏，苏二牛神情呆滞的看了她一眼。
“晴丫头成亲那天我喝多了，没去，别怪二哥。”
张氏见他说话还算有条理，就把来意跟苏二牛说。
“娘想管管苏桐的亲事，我过来问问二哥的意见。”
她站在门外，掀着门帘和屋里的人说话。
明氏如今不在，她也不方便进人家屋里去，只能这样和他说话。
张氏站在门口又等了半天，等到她以为苏二牛睡着了，正打算走嗯。
“让娘费心了。我没啥意见。”
听见苏二牛这样说，张氏这趟没白来。
“那我回去跟娘说了。二哥，你也少喝些酒，苏桐还没成亲，你可不能倒下呀。”
亲人不在这种痛楚，怕是只有她和婆婆能体会其中的心酸。
张氏见苏二牛状态不好，真怕他会做傻事。
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劝劝。
老四媳妇喊了她一声，朝她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张氏回到家里，把刚才的事情跟苏老太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没了媳妇就不过日子了？”
苏老太不管苏二牛和明氏的日子还过不过的下去，但是身为她的儿子，不能这样颓废度日。
“娘，我去厨房了，您也消消气。”
看着儿媳妇离开，苏老太轻轻叹了口气。
“你说这人跟人咋就不一样？老三没了，张氏一个女人愣是把家撑住了。”
再看她家老二。
媳妇是自己选的。
明氏的脾气也是他自己纵的。
如今日子过成这样，怪谁？
“甭跟着操心了。都是自己走的路。这一家子咋就没垮？”
苏晴拄着拐杖跟月月找黄土。
“我听娘说过，这一块的黄土做土坯墙可好了。”
月月搀着苏晴来到远离山口的一块地方。
“我扒开看看。”月月折了一段树枝扫掉上面的雪露出土地。
上面一层土有点冻，月月用树枝戳了个洞，从里面掏出来一点黄土捧给苏晴。
“姐，你看是这种土吗？我娘说以前大旱过后就有了这种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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