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你别哭！”顾止衍擦掉小柠檬脸上的泪水，“我说过会陪你一起走，一定会！”
小柠檬泣不成声，他这样会毁了他一辈子的，他不知道吗？
“顾止衍！”小柠檬把头埋在他怀里，“对不起衍哥哥，我一直想追上你的脚步，成为配得上你的人，可是我不行……”
听小柠檬这般自责，顾止衍心里火辣辣的疼，把小丫头紧紧抱在怀里。
“念念，你在我身边就足够。你不用追我，我会回去找你！”
早在刚才两人抱在一起时，顾以斐已经不着痕迹离开，坐在客厅一个人抽闷烟。
他要怎么跟宁夏解释？
难题！
顾止衍的白色衬衫都被小柠檬眼泪打湿了，眼泪鼻涕都有，看起来一片狼藉。
顾止衍把小柠檬抱起来放在床上，低头看着自己胸前，忍俊不禁起来。
小柠檬抬眸看着，脸上划过一丝尴尬，下意识挠了挠头发。
“衍哥哥，对不起，弄脏你的衣服了。”
小柠檬说着，准备拿纸给顾止衍擦掉，
只是手指刚刚触碰到顾止衍的胸膛，便把他一把抓住，娇小的身子被带入怀中。
小柠檬眨巴着水雾朦胧的眼睛，咬着粉唇看他，愧疚再次爬上心头。
“乖乖坐好，我去换件衣服！”
顾止衍摸了摸小柠檬的头，目光宠溺温柔。
小柠檬收回手，跪坐在床上看顾止衍背对着她脱掉衬衫，露出精致有型，没有半点赘肉的上半身。
只是顾止衍拿着衬衫转身瞬间，左肩上那抹青紫的印记深深刺痛小柠檬的眼睛。
刚才进去的时候她看到地上有烟灰缸，肯定是他爸爸打他打碎的。
那么大块，肯定疼死了！
小柠檬爬起来，没穿鞋直接走到顾止衍身边，倔强抓着顾止衍衬衫不肯放。
顾止衍眉头一皱，光着上半身疑惑的盯着眼前脸色苍白的小丫头。
看她一直盯着自己肩膀，顾止衍突然明白过来，嘴角升起一抹苦涩笑容。
“念念，没事！”
“怎么就没事？”小柠檬失控低吼，“都是因为我，从小到大我一直在闯祸，每次都是你给我收拾残局。衍哥哥，你会后悔吗？”
顾止衍眉头一皱，抓紧小柠檬的手，“后悔什么？为什么后悔？”
小柠檬失落低头，“顾叔叔和阿姨会不会怪我，然后不准我们在一起？”
“傻丫头！”
顾止衍把头搂在怀里，“不会，我妈妈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不准你跟我在一起。”
更何况，他没去京大这件事，妈妈应该早就知道了才对。
她是大学教授，虽然毕业她没留在京大，可那毕竟是她母校，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我害怕。”小柠檬蹙眉，眼眶微微泛红，“衍哥哥，我不想离开你。”
“不会离开，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
……
两人收拾好下去之后，顾以斐正双手抱在胸前盯着刚下班回来的宁夏。
宁夏抿了抿嘴放下包走到顾以斐身边，“老公，生气了？”
小柠檬看顾止衍一眼，刚准备说话就被顾止衍拉住，走到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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