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阳的话,黄忠云一时语噻,不是他不知道会是什么武器造成的,而是在震惊,什么人敢在天子脚下,一国首都这么做。
“仙长,你是说?”
看到秦阳微微的点了点头,两兄弟的脸刷的就白了。
“不过二位公子请放心,因为在这个房子里,那股危险感少了许多,和我们在外面的时候差不了多少。”
说着,秦阳走到了窗户边,向着窗外的展台望去。
“我们所在,上有支柱,下有结构建筑,所以不必担心。”
说着,秦阳又拿出了四张符纸和毛笔,灵虚画符,瞬间就见四张铜墙铁壁符画好,并贴到了墙上。
“这下,二位公子便更加安心了吧。”
两兄弟看着秦阳的一顿操作,咽了口唾沫,点点头,接着便做到了沙发上,向着展台望去。
此时的展台还没有人开始表演,据黄忠清说,距离正式开始还有些时间,而且此时的人都还没有到齐,所以在这段时间里,对于黄家四人来说,是最难熬的,毕竟都知道了将要发生什么样的事。
不多时,包间的房门被打开
黄忠清带着黄竹韵回来了。
由于黄忠清并没有告诉黄竹韵发生了什么,所以到现在她还是一脸懵逼,不过在见到秦阳后,就瞬间活跃了起来。
秦阳看着如此兴奋的黄竹韵,对着黄忠云道
“黄忠云公子,你来给你妹妹说一下现在的情况吧。”
得到指令的黄忠云在告诉黄竹韵将要发生的时候,黄竹韵表示你们是在骗我,不过在看到秦阳的点头后,黄竹韵瞬间便哭了出来。
她知道,这种事是无可避免的了,她的好友,心上人,在今日极有可能会性命不保。
秦阳看着哭泣的黄竹韵,没有出手平复她的心情,只是任由她肆意的发泄。
不过秦阳也很惊讶,惊讶于黄竹韵的明事理。
毕竟要是她不顾一切的要跑出去告诉别人,秦阳虽然是不会阻拦,但是黄家三兄弟确实一定会去的。
“果然啊,出身的不通,地位的不同,看待事物的眼光也不同啊。”
说着,秦阳便闭上了眼,开始闭目养神起来,只待危机的爆发。
而黄家三兄弟看着秦阳老神自在的表情,心中也都莫名的平静了下来,只待暴风雨的来临。
顿时,包间内,只剩下了低声抽泣的黄竹韵。
不知过了多久,黄忠清说了一句
“时间快到了,再过十分钟就是三点了,而第一场演出就定在三点开始。”
而听到黄忠清的话,老大和老二也同时拿出手机,打出了电话。
“报告情况。”
“报告位置。”
电话几乎同时接通,而两兄弟的说话声也几乎同时说出。
“天谴小队已经抵达指定区域,现位于观礼庭外待命。”
“御林军血狼机动部队已经抵达指定区域,待命中。”
“保持联系。”
两人挂断电话后,相视了一眼后,老大看向了秦阳道
“仙长?”
“我都听到了。”
说着,秦阳睁开了眼,并站起了身,走到了玻璃前,接着道
“接下来,就等待着他们的出手吧。”
而就在秦阳刚说完,黄竹韵眼圈发红的看着秦阳,问道
“仙长,为什么,你不出手救他们呢?”
“救?我拿什么救?我若出手,社会必定动荡,想必你是明白的,让人杀一些人,是恐怖分子,让超自然力量救人,将会是对社会秩序的巨大冲击。”
秦阳没有回头,而是看着窗外的会场解释道。
“三妹,闭上你的嘴,有些话不能乱说。有些力量,不能随意外露,父亲教导的你都忘了吗?”
黄忠云皱着眉,对着黄竹韵呵斥道。
而黄竹韵听着黄忠云的话,本想反驳,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一幕,秦阳并没有插嘴,毕竟怎么说也轮不到他秦阳这个外人来管,更何光没有任何管的理由。
“妹,听大哥的话,别吵了,我们必须要接受,不过你放心,我和大哥已经调来了部队,只要我们的好友没在第一波进攻,军队会立刻介入,届时他们会受到保护的。”
而就在黄竹韵想接说什么的时候,秦阳一皱眉,道
“来了。”
还没等黄家四人反应过来说明情况,就感受到了一阵阵的震动。
“仙长,说明情况?难道说?”
听着黄忠云焦急的声音,秦阳却不紧不慢的坐回到了椅子上,品了一口桌子上的茶后才不紧不慢的道
“放心,这种震动还伤不到我们,不过我倒是觉得,他们的目的我已经猜出来了。”
说到这,黄忠云接过了秦阳的话
“扼杀掉我国的军事人才。”
毕竟此次的演出,基本上全校师生都有参加,更有军政两界的大佬,若是给一锅端了,那后果可是不敢相信的。
“我敢肯定,若非是这建筑质量过关,就刚刚的震动,便会坍塌大部分建筑的。”
说着,秦阳看见楼下的人群起了些骚乱,同时有安保人员和老师开始疏散人群。
可是,还没等黄忠云问出为什么的他们不直接投毒的时候,整个建筑就像是豆腐般,垮了下来。
“所有人,进入,快,一定要保证长官的安全,同时搜查是谁动的手脚。”
在会场外的天谴小队看到建筑开始坍塌,霎时间指挥官便下达了命令
。
而远在校园外的血狼部队,同样是迅速的移动开来,向着洛阳军事大学前进。
在观礼庭中的秦阳等人,随着一番天旋地转,最终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秦阳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黄忠清,对着还在懵逼状态的两兄弟一扇折扇,并平静的道
“你们快去指挥部队吧,对了,叫救护车,你的弟弟恐怕是要不行了。”
说着,秦阳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黄忠清,一丝鲜血从他的头部流了下来。
而被秦阳解除懵逼状态的两兄弟,也不含糊,即可开始练习部队,不过在看到黄忠清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且头部流血时,还是都楞了一下。
“弟弟,你没事吧?”
黄竹韵抱着昏迷的黄忠清,哭着叫到。
“看来,是将我给他的符,送人了啊。”
秦阳说着,看向了窗外的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