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重生后我成了豪门 > 第九十八章 回避
    完全不像一旁另一个经纪人对客户介绍自己时,只差没将祖宗八辈说出的强悍。

    秦瑶有些犹疑的望望安筱若,凑近咬耳朵,“就确定是他吗?”

    安筱若心里暗笑秦瑶的无知。这个聂崇华从资料上看真是新人一枚,可是她怎么没瞧瞧他的学历呢?更有一点,是安筱若选定聂崇华的关键原因。以聂崇华的硕士高学历,居然没戴近视镜。当然,他可能是带了隐形近视镜,可是不要忘记,隐形近视镜片,没有高倍数的,足够证实聂崇华的视力还是相当的。

    选经纪人不选他的经验,却重视他的视力,貌似有些偏悖主题,很可笑?

    当然不是。

    安筱若之所以选聂崇华,就是因为他的严格自律性。别说硕士生,就算是大学生,和小学生一起算,能读了半天书,没读出个近视眼的,概率是多少?要是没有严格的自律性,良好的读书习惯,眼睛怎么会保护得当呢?一个可以约束自己的人,约束自己避免产生不良的生活陋习的人,人品会是怎么样的,也就不用说的那么明了。

    另一个可能聂崇华带隐形近视镜的说法,更说明聂崇华是个注重形象的人,对于爱颜面的人,更不必担心其人素质。

    在期货市场混的时间长并不代表什么,就像有些人进机关单位的时候就是个小科员,混到退休时还是个小科员。一辈子在这样的人手里一天和一辈子没什么区别。所以安筱若摒弃几个资历深的人,再淘汰几个太新的新人。中间就剩聂崇华和另几个有过些许工作经验的人。然后安筱若在这几个人中,挑选自认为可信的,这样就确定了聂崇华。

    除了考虑到聂崇华的个人素质之外,安筱若另外看中的,就是聂崇华曾在香港期货公司实习过。香港和苔北市的社会体系略微不同,商业社会的气息更加浓厚。喝过洋墨水的人,或者在外企工作过的人,工作态度和中国内地不一样的。

    中国人传统中的惰性是最大的诟病。拿多少钱就做多少事,做多少事也拿不到多少钱。这样的思想理念,制约了人的积极性和创造力。

    而资本社会不同,一切以资为本。不认真做事,就拿不到钱,不但拿不到钱,以后可能连饭碗都端不住。危机感是影响人加足马力狂奔的动力。

    所以安筱若相信已经在香港期货做过一年的聂崇华,更能明白能者多得,更能切实的落在他的工作态度上。

    “秦瑶!安筱若!”安筱若礼貌的对聂崇华介绍秦瑶和自己。

    稍后,安筱若再咨询了一些必备的期货申请条款和需要她们准备的资料,一切就基本上搞定了。

    正式将期货户头申请下来,最少要两天,安筱若正好借着这个空缺时间去香港调查凌墨北的事。

    “秦姐姐,这件事情不要让我妈知道。等我的第一笔交易做成,红利绝对少不了你的。”安筱若要堵住秦瑶的嘴。全世界的人都能知道她在炒期货,就是她母亲墨舒宜不能知道。

    秦瑶皱皱眉,“这话就说的见外了不是,你帮我多少,我都没机会回报你呢?红利我可是一分也不会要的,只求你能顺风顺水,我就是担心这钱砸进去,能不能听到响声,别是给你帮了倒忙。”

    安筱若自信满满的昂头,“你就放一百个心吧,等着看我怎么赚大钱吧。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怎么敢随便玩这个。”安筱若的表情里装满了笃定,仿佛一切就在她的掌握之中。她就是要做出这气势,越狂妄,才能越激起秦瑶的注意力。

    秦瑶眼中微微流露不屑的目光,心中觉得安筱若真的是狂妄至极。不过是因为天生命好出生在有钱人家,银子多到随便当废纸。要说到真正入商的资本是头脑,不是一身铜臭味就能弥补一切的。她在商界混了这么久,都不敢轻易笃定什么,就安筱若这个小丫头,想在期货市场折腾出什么名堂来,天底下最可笑的大笑话。哼,她就等着看这个浑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怎么傻眼,怎么输的凄惨。

    对于秦瑶的一切举动,安筱若尽在了然之中。越是让秦瑶否定她有期货捞金的能力,到时候,她要是成功斩利,才能让秦瑶觉得眼红。那时,秦瑶一定会不甘心不如她这样一个小丫头,而怄火赌气的。只要秦瑶的理智被怂恿击败,那么以后才能顺利的牵着她的鼻子走,请她和安天俊一起入瓮。

    “好了,我要去办我的事情去了。过两天,等我回来,秦姐姐就看我的好本事吧。”安筱若笑颜如花,自信在她的全身上下洋溢着。

    是看你哭鼻子吧。秦瑶在心底冷哼,面上却淡笑,“好的。那么姐姐就等着开眼界。”

    安筱若则是另一种心态,准备守株待兔的心态。不过,一切还是要等她从香港回来后,才能逐步进行。

    现在她要趁着这个当口,去好好调查一下凌墨北的身世,也怕是仅有这个机会了。等她做起期货,以后所有的精力都要放在那上面,也就没那么多闲心了。

    而安筱若之所以没选那些黑社的人帮她调查凌墨北,是因为完全没这个必要。凌墨北既然是谢绍轩的亲哥哥,那么调查凌墨北就好办无比了,谢绍轩是何等的出身背景人物,在香港的豪门,坊间的传说,一定流传的更精彩。

    很多时候,讹传可能是人刻意杜撰的,比如安筱若自己的一些绯闻。

    还有很多时候,空穴来风必定有因。也比如安筱若自己。她经历过的一些事。

    第二天的上午,安筱若已经在香港了。

    她手上没有凌墨北的太多资料。一切仅凭重生前听到凌墨北说过的那句和谢绍轩是亲兄弟的话。

    当安筱若踏上香港的地盘,谢绍轩!当这个名字苏醒了在安筱若心底多年的沉睡,慢慢的醒来,明澈在安筱若心头,每一下呼吸似乎都带着戗血的味道,那是她心头被一道道撕裂的伤口,殷红血液的味道。

    谁说过,有多少爱就有多少原谅。曾经她就诠释着这样的无悔,以深浩的爱,回兑那个负心人,以为爱可以滋养一切,然而——

    能失去的爱人,不是真正的爱人。这样的道理谁都能讲,但是真正让心和情感明白这句话的又有几个?

    爱情?自古断人肠。

    深呼吸。即使只是刚刚踏上香港,只是刚刚靠近这个有那个人的地盘,安筱若却感觉他已经不远了。

    然而接下来,安筱若却还是大失所望,除了谢氏家族的各种传说轶事,及各种版本的创业经历后,不但凌墨北这个名字和谢家毫无衔接,甚至她收买谢家的佣人后,得到的消息都是,谢绍轩是谢家的长子,另有三个姐妹和一个弟弟,凌墨北的事情根本无迹可寻。

    即使此时的谢绍轩,也在美国留学,安筱若想见也见不得。

    差一点,就不是缘分。缘分不到,想也是白想。

    安筱若落寞而归。

    幸而,她现在有很多事要做,暂时的失落后,心思就被转移了。

    开学了。安筱若以为自己会不适宜,但是真正到了学校,才发现一切尚好。毕竟同学间单纯了些,高中的学生,学习还是第一位的,比起大学时期又有不同。每天除了枯燥乏味的学习,总比社会上的勾心斗角的生活简单许多。

    另一边,凌墨北打着安筱若的钢琴教师的名义,继续住在安家。安筱若在香港之行后,虽然没调查出什么,但是因为感染香港之行,怀念起真正所爱谢绍轩,对凌墨北哪怕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她也开始梳理自己在遇到凌墨北后,各种脑残的所谓心谋。彻底明白到自己前世曾一直被凌墨北压制,以致总觉的自己处于劣势,从信心上已经就自我否定了,所以刚刚开始的阵仗,不但输的惨,而且凌乱至极。

    安筱若反复的自省后,重新明彻了自己的目标和方向。只要她以后能掌握住天泽集团,那么不但安家的那些人,她应付起来易如反掌,对于凌墨北,更是想让他下地狱他就进不了天堂。

    安筱若的心思开始放重在期货上。每天中午利用上学前的时间,和秦瑶一起到期货公司,晚上则和经纪人聂崇华电话联系。

    墨舒宜给安筱若的那八百万,安筱若几乎全部投入黄金期货上。十月份黄金期货的利润就会得到回报。之后,进入平缓趋势,也就是安筱若要收回黄金期货投资的时候了。

    这夜晚饭后,安筱若和秦瑶坐在花园里,闲聊。

    “秦姐姐,做期货也有快一个月时间了,怎么样,对这一行感觉如何呀。”安筱若慵懒的坐在藤椅里,半眯着眼,掩藏着犀利的眼神。

    秦瑶打了个哈欠,深深的偎在椅子里,“不懂,到现在我还是不太懂期货这样的事。”

    安筱若轻笑,“行啦,秦姐姐少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别人说这话我倒是能信。”

    秦瑶呵呵低笑,“真是不太懂,一切都是在电脑上看各种曲线图,和我实际做的那些工作出入太远,隔行如后隔山的感觉。”

    “你就是不太用心罢了。对了,不如我借你几百万,和我一起玩期货怎么样。赔了算我的,赚了我拿回本钱,其他的平分,姐姐觉得怎么呢?”该开始拉秦瑶下水了,安筱若心中冷笑。

    秦瑶真是动心了,她每天陪安筱若去期货公司,也不是白去的,也认真的了解了期货这个行业,尤其看到安筱若购买的黄金期货,步步走高,她也心动了。可是谈到投资,她除了没那么多钱,也没那么大的胆量。

    对于安筱若嘴上说借她钱,她可是完全不信。最怕的是如果安筱若亏损了,拿她当垫背的,到时候一翻脸,让她摊分亏损的部分,她上哪里哭冤去?所以秦瑶还是决定控制自己的冲动,选择冷眼旁观。“除非是董事长觉得我够资格为她工作了,不然我不会去做别的事情的。”

    安筱若又反复多劝了秦瑶几次,秦瑶都无动于衷。安筱若才故作长长的叹息,“是你自己不肯的哦,别到时候说我没帮你。”有机会吃到葡萄,而因为自己疏忽失去机会,虽然和吃不到葡萄一个概念,但是一个机会,足够是让人后悔的契机。如果秦瑶从来没有机会赚到大钱,那么她能心情平和的看着别人赚钱而不眼红,可是若相反,她本有机会,却自己扔掉了,那么到时候,秦瑶要是看到安筱若大赚,不眼红,羡慕嫉妒恨,她也就不是凡人,是圣人了。

    “同是鸭子,我却是岸上的旱鸭子,注定下不得水,人不信命是不行的。”秦瑶面对安筱若的时候,心中就有落差感,安筱若才多大,手上就能随意的拿几百万去玩期货,而且盈利和亏损都不放在眼中的,而她呢?手上哪怕有存十几万,她也就烧高香,说此生足矣了。同样是人,安筱若也没多长一个脑袋,可是她享受的一切是她秦瑶一辈子做牛马也换不来的。

    安筱若听完秦瑶的话,不由嗤笑,“姐姐怎么又信命去了?这世界什么都是要靠自己的一双手和聪明的脑袋,去拼,去挣、去想的,哪里来的那些命中注定?”

    “呵呵。”秦瑶苦笑,在命运面前,当奋斗和收获不成正比的时候,信命就是自我安慰的说法罢了,要不然能怎么样?

    “国庆长假的时候,我就要平仓了。到时候,姐姐看看我能挣多少吧。”安筱若说完站起身,准备回屋,因为她看到有个人影从她背后,在向她这边靠近。

    “怎么不坐着了?”墨舒宜的声音。

    “我困了,妈,让秦姐姐陪你聊天吧。”安筱若对墨舒宜说句话,然后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离开。从香港回来后,安筱若一直在刻意的回避墨舒宜。

    不管她还爱不爱这个生养她的母亲,在她心中墨舒宜的形象已经倒掉了。有时候,甚至误用了墨舒宜的餐具,她都觉得恶心。以前母女可以亲热的共用一个杯子,现在只要墨舒宜碰过安筱若的东西,安筱若都会觉得肮脏不堪,绝对不会再要那个东西。

    对于这些墨舒宜自然也有感觉,她一直想找机会和女儿说明什么,但是安筱若一直躲避,不肯给她机会。